Hu

与言


小时候家里都是姐姐,虽非亲姐,但走到哪里,嘴里都是姐姐姐姐的叫。那时候还都小,不过小的程度不同些:大姐姐是高中了,二姐姐却还在初中,我和小姐姐还是大人眼底真正的小孩子。

那个时候,学习是顶重要的大事情,逢年过节,大家聚到一起,最好问的就是成绩。

那个时候,还是个心比天高,眼比海大的小鬼头。

所以每每到这个时候都忍不住炫耀自己赫赫的“功勋”。

后来小姐姐也上了初中,差距便一下子大将开来。

我这里还是双百双百的喜讯,她那里却一片愁云惨淡。

一起长大的姊妹,她总要认认真真的同我解释,向我辩驳:从试卷到她本身。孩子气虽有,但我却也天然带些世俗的虚伪,过分的聪慧。

我表面上十分赞同她的解释,心里却不屑,这些事,我不说,没有人知道。

她向我抱怨的时候,我满面安慰,“仅够了”,“挺好的,真的”,但我心里却不赞同,总觉得她苟安于此,这些话,我不说,没人知道。

每一点每一点的琐事里,都有虚伪的淡漠,以及不着心的讥讽,这些念头,我不说,没人知道。

我现在还惊异于我那时的“早慧”,小小孩子心眼子其实一颗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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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假正式开始的第二天

已经被老妈从头到脚嫌弃了一番。

亲妈。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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